middot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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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凯申·军事委员会委员长

八月十三日星期六气候晴温度八十八度风

雪耻本日正上海御侮开始第一周年之纪念日。每念官兵之死伤与人民之苦痛,不胜悲戚之感。

预定一、解散青年救国团。二、发武汉守备各师材料费。三、待修之汽车亦应掩盖,勿任其日雨所损坏。四、空军服装式样应改变。五、甘省秘长余井塘或程天放。六、问立夫甘教长人选(郑通和)。

注意一、敌军战略展开并未发现,本月十五日之前未见敌军之积极动作,则其进攻武汉之企图已受顿挫乎。二、俄使之来意不必有所大希望,战事只有靠己者乃有可恃也。三、共党幼稚与猖狂,应制抑之。

本日照常办公,气候清凉,精神快慰,屡感上天赐我之厚也。发展告渝陷区域民众书,自信余之精神必能制压敌气氛也。

徐永昌·军令部部长

十三日

拂晓前敌机来袭,轰炸汉口机场,天亮方去。

昨日敌机轰炸三镇,伤亡人民以千计,其他损失情形亦较前日为重。

午後七时,过江举行会报,八时诣汉中胡同晚饭,九时归。

十一时与陈武鸣电话,询军官校十六期招生事也。

四时部会报,(关於後方问题等等。)

王世杰·军事参事室主任

八月十三日

近日敌军在九江南北均不得逞,死伤及病者颇众。敌似已放弃由沙河进迫德安、南昌之企图,改由瑞昌西攻。

赵东·年谱

8月13日

和王稼祥、刘少奇复电聂荣臻、彭真,指出:“宋邓纵队(宋邓纵队,指宋时轮任司令员、邓华任政治委员的八路军第4纵队。第4纵队由宋时轮率领的雁北支队和邓华支队于年5月合编而成)主力在现地区平谷、蓟县、密云一带加紧工作,站稳脚跟,再逐渐向东南发展的方针是好的。但宋、邓有立即派遣一营左右之兵力并带干部东出玉田、丰润、滦县,配合当地暴动起来的游击队行动,并给那些游击队以各种帮助的必要。”

陈赓·8路军师旅旅长

八月十三日

召田国吴政委来补团[吴政委,即团政委吴信泉],给予十六日晚任务。该团团长率两个营到路南,一时不能赶回。

下午回部。令各兵团赶制破路工具,并深入政治动员,彻底完成十六日晚任务,作为友军模范。

田团报告,昨日我一排人袭击运动中列车,该车出轨,我获步枪四支,轻机枪一挺。

又韩团报告,以一个步兵连破坏获嘉附近铁道约六七米。

常任侠·军委会政治部三厅职员

[年8月9日至8月31日日记原缺]

黄炎培·国民参政会参政员

13日星期六晴热甚

晨六时出发,万里、玉隽、路皆送到飞机场。因飞机场职员不让我车入场,而他车带官府关系者都入场,与之争论一场,省政府交际科长周孟立(孝怀之长子)亦在场。晤两次抗战负伤之45军副军长陈静珊(离)。

机八时起飞,问渔、佛如同行,邓鸣阶、张伯苓亦同行。九时抵重庆,取社校同人皆来接,陈筑山亦见。

到社阅名讯。《国讯》复刊第一七九期,今日出版。

午后三时,到青年会,定前方九号房系额外之设备。张宓公来,此人是李协和的友。

与杨成质、周蔚柏等商今晚聚餐会准备。

七时,八一三聚餐会,在青年会食堂举行,到六十余人。余与问渔为召集人、主席,即席分送《国讯》、《时事新报》特刊,结果取名八一三座谈会。推崔惟吾、薛农:山、杨成质、周蔚柏、张澍霖、施之铨、张雪澄为干事,崔为召集人。

晤南京新民报总主笔罗承烈。

重庆天气热甚。

得长沙徐复旦十二后电。艮仲七、三十沪信。常德陆养浩八一二信。柳州朴奇七、廿一信,五经廿-信,附账单、日记七:廿止。白蕉八、三信,万县王献唐信八、九。广州徐赓陶讯。

得沪何清儒七、三十信,托为王兆麒介。信卿七、甘九信,伯初八、七信。汉口新华复信(汇二九九)。遵义老浦场柞禹试验地张秀英八、九信。

颜惠庆·国民参政会参政员

8月13日星期六“8.13”纪念日

一天较为安静。全市素食。

日军向汉口方面的推进受阻?希尧来吃晚饭。

胡适

.8.13

Prof.PerccvalYetts[玻斯沃·耶茨教授]来邀去ArmyNavyClub[陆海军俱乐部]吃饭,饭后长谈。

得慰慈、铁如电,知使美事“已暂时停顿”。

拟一长电报,与布雷。

一部分说使美事已因故搁置,“此最合鄙怀。倘政府有困难,须取消前议,正是私心所盼祷。”

大部分论国际形势。廷黻前有信来,其意似欲令孔肩负和议。此事是妄想,我故有长电,说我“六载主和,然十个月来观察国际形势,深信和比战更难白倍。欧战时,威尔逊谋调解,三年不成,而参战反易做到,可为明鉴。西班牙事也是和比战难。适信苏美两国均不欲我议和。英人虽有调解,亦决不敢提。英首相甘六日明说英政府不能独立调解,可证。故我惟有咬牙苦撑。”

吴虞·前四川大学教员,已隐退

无记事

阎锡山·第2战区司令长官

八月十三日

愤坏事最大,担事者第一不敢愤

吴宓·西南联大文学系教授

十三日

晚5:00,房主人李尊三、李伴梅兄弟亦即文康书局乐家,及前开某饭馆主人。亦宴宓等于天南精舍本宅,另室宴请本校男女学生三桌。亦以地主送别之意也。

是晚大雨且积水,主人雇轿人。送宓及女学生,又男生之大醉者回校及宿舍。前已及之。

郑天挺·西南联大历史系教授

十三日星期六雨

六时起。至车站,送邱大年、陈寅恪、刘寿民往昆明。归校。装书籍。

午大雨。至车站送陈岱孙、陈福田、浦逖生往昆明。

装书籍衣服。

十一时寝。

周佛海·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

八月十三日星期六

七时半起。赴上海影戏院出席各界纪念“八·一三"大会,并为主席。

九时返寓,稍憩。旋访布兄,报告处理(新华日报》经过及一般宣传问题,并往洗眼。返寓处,接见李厚徽。

饭后午睡。三时起。处理例件。

晚,由骝先约厉生、布雷、君山,季陆、同兹、显光等,商统一宣传办法,就宣传部所拟方案略加讨论。咸以距蒋先生所希望者甚远,必不能令其满意,余亦知其然。惟蒋先生之理想,亦过于离开事实,决不能实现。此事宣部必受斥责,余亦不辞,必要时当退避贤路也。

十时返寓。热极,与雪竹等乘凉庭园。

十二时寝。

竺可桢·浙江大学校长兼气象研究所所长

8月13日星期六[泰和]84°。晨五点雷雨。下午三点半大雷雨。雷阵自东北来。

上午开招生委员会。

晨六点半起。七点半至校。寄外婆及希文函。作函时述及侠过去病状,令余泪下不止。外婆方面,谎言侠病未愈,不出险境,但此事难以久瞒,终必告知。十点开招生委员会,指定阅卷及命题委员会,并电各考试地点,声明浙大移贵州。复刘福藩函,关于珞珈路房产登记,嘱由浙江兴[业]银行办理,其代表人为胡逸群,非从前之朱君矣,住长乐路67号。

下午定下年度事务方面增薪各员,计侯德齐、叶克勤各加十元,孙讷、许昌已各加五元。

三点半忽闻风声自东北来,未几大雨骤至,迅雷烈甚,有一霹雳离大原似甚近,不知落何处也。晚计算入黔路程,计泰和由衡阳、柳州至贵阳,凡公里。

阳朔方在半途。如以三分一公里计算(普通公路车价目)则须五十一元。若自泰和经赣州、大庾、南雄、曲江(水路至柳州)、三水、柳州则为程公里,较之走衡阳至柳州多一百公里。但有八百公里系水路,为时久而费可较省也。

接滕维藻函二姊函刘季洪函凌德鸿函仲揆电周诒春电

寄外婆函希文函刘福藩、贵州吴主席电(鼎昌)

龚业悌·中国空军第4大队副中队长

一九三八年八月十三日星期六天气晴

晨四时余,敌机六架来袭,投弹数枚,均落荒野,盘旋廿分钟始去。

南昌来人,悉我机袭敌舰,被击落五架。

晚,冒疾风雨飞南昌。

今日日机多架炸新阳县第九战区司令部,死伤民众多人。

沈醉·军事统计局常德临澧特务训练班第1大队第3中队行动术教官

无记事

夏承焘·之江大学国文系教员

八月十三日

札竹山词完。中旷八、九日矣。学黄石斋逸诗。

接榆生函,谓瞿安已入桂林,依其二子居,来书力劝予赴沪。

林铁尊先生、丁宁女士皆自扬来沪。又谓上海各大学教员供过于求,教书等于行乞矣。

谢觉哉·乙军驻兰州八路军办事处代表

八月十三日晴

况步才等护车东行。

朱绍良召书店人员谈话,说审查委员会禁卖的书,顾客来问时不要说有,更不要说是审委禁卖,使顾客对审委发生不好之感。某书店人答复最滑稽,说敝店地方小,禁卖的书没闲地安放,客一进门就看见,又做生意人应诚实,不能说谎,只得如此云云。

夜由新疆来十人。

张葱玉·书画文玩收藏家/韫辉斋主人

无记事

陈君葆·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主任/中文学院教授/中文学会会长

无记事

威廉·夏伊勒/WilliamL.Shirer·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记者

无记事

东史郎·日本陆军第16师团第20联队第3中队上等兵

八月十三日

睡了个懒觉,早晨九点起床。身体倦息,懶洋洋地起来,赶紧去洗漱。屋前有个广场,枣树上已经结枣。有个黄水塘,跳进去又是洗澡,又是游泳,就到了中午。

发了三颗明治奶糖,一个枇杷罐头,一点点啤酒,两盒香烟(金蝙幅牌)。在行军中发这么多东西还是很少有过的。另外,还发了一点砂糖。

在屋子的旮旯,放着质量很差的红豆和面粉。我想赶快做点红豆汤,就把发给自己的砂糖拿出来做红豆汤,士兵们贪嘴。因为糖少,如果做得少点的话,就能吃出甜味来,我想多喝点儿,做得很多,结果像水一样没有味道。下午三点,突然来了命令,村下少尉及其他十人得先出发。

“哎呀,哎呀……”他们发出近乎叹息的声音出发了。

闲躺在枣树下,吹着凉风,吃着大枣。抽着香烟,望着那绿草如茵的平缓的山坡,心情无比舒畅。山上尽是绿草,而且山坡不陡,倾斜度不高,真想上去散散步。山脚下的高粱地宽阔得如同大海一样,红褐色的丛生的高粱穗波浪起伏。看来这里也种稻,稻秧已长到一尺多高。支那这个国家是个完全安静的国家,一点也听不到机器的声音。我们躺在树阴下,抽着香烟眺望山冈。此时的心情非常平静,没有任何杂念、担心和痛苦。

下午,发现一个支那人抱着被子坐在隐蔽处,使用棍棒打他,用皮鞋踢他。

并不是说他做了什么坏事,而是在我们的眼里,他们等于畜生。不知他患的是睾丸炎还是疝气,他长着个大睾丸,睾丸挨着地。他指了指睾丸,双手挂地在道歉,好像要说是因为生病。但是我没有放过他,你的睾丸大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你让我看,我又不是医生,你竟敢让我看这个脏东西!我毫不留情上去就踢,他大概受不了,扔下被子,夹着睾丸逃了出去。

晚饭后,乘凉,月亮缺了一小块。

“驹泽,那个月亮里也住着动物吗?黑黑的那块类似于地球的陆地,白的那块大概是海吧?”我远眺着月亮问道。

“也许是吧!你仟细盯住那块黑的看,就像一张笑脸。”

“家里的父母亲、兄弟们,还有她,全都正在朝着那个方向,看着天上的月亮吧?我们现在也在看。这样一想,就觉得虽然来到千里之外的这里,但从整个宇宙看来,只不过就像蚂蚁爬。人无论做了多么大的事,与宇宙相比,实在是微不足道。"

“是啊!好像在做傻事啊,在内地大概正在过盂兰盆节、吃着团子吧!”

驹泽显出很想吃的样子说。

“啊,真想吃甜团子。“我叹息道。即使远隔千里,大家仍都对着同一个天空,望着同一个月亮。从宇宙角度看,我们做的事,实在是无聊又渺小,而战争,不管是个人之间还是国家之间,都要分出胜负,输的一方是很惨的。

“喂,怎么样?女人来信了吗?我的三胜根本不给我来信,不过我也没给她写。”

“是吗?大概正在和第二个情人一边吃着团子一边赏月吧!”

“也许是那样。但是,我根本就无所谓。人一走茶就凉嘛!”

“那丫头,可是我年轻时发泄性欲的对象。”

"平站辐重兵说了,出征前两人一直同居,那个艺妓从心眼里迷恋他,常常给他钱。可是出征以后,那女的就去朝鲜当了妓女,他从这边寄了四封信,让寄点零花钱来,可是听说一封都没回。他好像彻底明白了——那些青楼女子全都是那种货色。"

“是吗?那位人称‘黑里俏’的,就是这种人。”我眺望着月亮,想起了三胜。这些女人全都是那样。两人在一起时,对你迷恋得要死,一旦离开,她就会把你全给忘了。她们的热情,如同火焰一一样,两人在一起时,爱得气都嚙不过来,说:“我决不会忘记你。”可是分别后,立刻就会忘掉对方而去迷恋另一一个男人。我对三胜这个艺妓没有感到丝毫的眷恋,我对她的感情只不过是一种同情的爱,同情她对我献出的强烈的恋情。

离别就意味着忘却。

不知从哪儿传来用流畅日语播音的男女声音,在播送谣言,这对男女大概是鹿地亘夫妇,据说他妻子是在上海跳舞的舞女。

叛国贼鹿地亘,他从帝大毕业后以左翼作家身份,绞尽他那贫乏的脑汁,舞弄他那支秃笔。他在日本看不到成功的希望,就到了支那,而如今事变一发生,他就不想回日本,受到支那的一群废物的低能左翼作家的大肆赞扬,说他是从日本帝大毕业的优秀作家,因其思想与国内格格不入,来到了支那,并为他举办了庆祝活动。他头脑发热,忘乎所以,从上海到南京,又从南京到汉口,和蒋介石共同行动,终于成为叛国贼,造谣感众。

鹿地亘(3-),日本小说家、评论家。原名漱口贡。在东京帝国大学求学期间即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。年赴上海,结织鲁迅、郭沫若等人,组织日本人反战同盟,从事反战宣传。年回国,曾被美军以间谍嫌疑犯监禁一年,称为"鹿地事件"。

下面是播送的一两条谣言,这是在军用收音机里收听到的:

大野、助川、野田的第十六师团在向尉氏城方面进攻时,被兵力强大的支那军所击退,饭刚烧了一一半,便丢下车辆、马匹急忙逃走了。现在日本的第十六师团正面临全面灭亡的悲惨命运。支那军正以优秀的士兵和武器在追歼。

这是关于我军因黄河决堤而急忙调防的蛊感宣传,真是荒唐可笑!

日本的官兵们,板垣在台儿庄方面打不下去了,已经遭到优秀的支那军的严重打击,大伤元气。虽然他送掉成千上万士兵的性命,回到国内当个陆军大臣,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

这是在嘲笑第五师团长板垣中将升为陆军大臣。

另外在山西一线,道路上散有用日文写着如下内容的传单:

赶快向你们的圣战挑战吧!向这使用了愚蠢的、蒙蔽人的字眼又没有胜利希望的战争挑战吧!你们离开了号哭的妻儿到支那做什么来了?家里有妻子在等待着你们,你们的孩子在哭叫。你们的仗是打不赢的,赶快回去停止战斗。旅费将由善良的支那军发给。现在就投降吧!投降的人到支那军这边来领取旅费!

这些支那人!不,是鹿地亘!可爱到以为用这些比说梦话还天真的话语就能骗得了日本兵。这些都是纸制的炸弹,是声音的炸弹,对于我们来说,那只不过是颗臭弹。

月夜,静悄悄的夜,万籁俱寂的夜。

啊,依然是辽阔的大地,奥妙的世界。那里既没有战争也没有文明,只有古老的静谧的世界,远离"酷烈"这个字眼的世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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