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如何花365天治愈拖延症的附365

今天是2月的最後一天,即將迎來狗年的第一個正式工作月了。是時候,讓我們釋放能量好好工作了。

來看看

衛西諦是如何在年12月3日至年12月2日的這天內,治癒他的拖延症的吧。

以下這篇文章是衛西諦老師根據他天的親身體驗寫成,文章較長,希望你能耐心讀完。(不要安慰自己說收藏起來再看,抵制拖延,此刻做起!)

日計畫的發起

年12月3號,我開啟了一個叫作“和電影生活在一起”的計畫。

就是花一整年時間去專門重溫電影史上的傑作。也就是天,每天看一部經典電影,然後每天寫一篇觀影日誌。

對我來說,生活與電影之間的關係,或者說現實與想像就像河與岸。現實如岸約束著想像,但是想像卻也像河流一樣,日以繼夜地改變著現實的面貌。

生活中沒有什麼,我們就會去電影裏去尋找什麼。電影給我帶來快樂、慰寄、以及期待,它彌補我們因缺少和失去而帶來的遺憾。

於是,我想花一段時間去回頭看,曾經讓我為之驚異、為之感動的經典作品

一位叫大衛·丹比(DavidDenby)的《紐約客》影評人給了我啟發。年,48歲的大衛·丹比回到30年前曾就讀過的哥倫比亞大學,在課堂上重新學習了兩門人文課程。他花了一整年的時間,重讀了從荷馬、柏拉圖到康拉德、伍爾夫的經典之作,並寫成了一本名為《偉大的書》的書。

我在10年前遇到這本書,粗略地把它當私人文學史翻閱過,印象說不上有多深。10年後的今天,我的年紀也直追當時的大衛·丹比老師。重讀他在前言中的話,讓人到中年的我有非常的共鳴。他說:“……我已不知道我知道什麼。我擁有資訊但沒有知識,我擁有觀點但沒有原則,我擁有本能但沒有信念。”

我覺得,在同樣處境的我也可以花一整年的時間去“重讀經典”。對我而言,我的人文知識來自於電影這所學校,那麼我就去重溫電影史上的傑作好了——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我“私人電影史”上的傑作。像大衛·丹比那樣“把自己暴露於某種比我的生活更廣闊、更強大的東西之中……”

我並不打算寫篇電影評論。只記錄電影是如何滲入生活。就像是長達一年的、一個人的電影節。

項目開始的第一天,南京,家

Day1,年12月3号

日計畫成功的感觸

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,每個人都懂“明天還有明天的事”這個道理。為什麼現在不講“明天再說”了呢。因為“明天的事”這個“事”被具體化了,也就是說明天真的還有“明天的事”。就我而言,我明天得花兩小時看電影,同時得至少花兩三小時寫文章。

一旦在心裏形成這樣的時間概念,那麼“今天的事”就變得必須今天完成了。

也就是說要為自己設一條真正的Deadline。這條線是不能找藉口突破的。

我寫了差不多20年的專欄。以前每個月30號要交的專欄,絕對不會29號交;每週日夜裏12點要交的,也絕對不會11點交。這是寫專欄的作者的通病。這種拖延症的具體表現就是:開不了頭,但之前好幾天又做不了事。焦慮得要死要活。

但另一方面來想,絕大多數作者並沒有讓報紙雜誌開過天窗,這說明其實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Deadline。在真正的Deadline面前,大家都會遵從的。

所以,治癒拖延症,實質上就是如何調整自己遵從的Deadline。我在這個項目過程中,其實是就把Deadline調整為每天午夜12點(因為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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